kirito

离人渐远无闻眼中苦泪,
将军城上旗飘云遥编年,
杯酒红绳重逢金旖墨晕,
回头路上一人细摇慢唱。

[二盈月]我只会在闪电掠过时爱你


下雨了,刮风,下到夜里,一阵一阵的。


拿了电脑,注意到现在才刚刚一点,唏嘘。曾经两三点才会密集而来的情绪,而今只要闲下来就可能会陷入一次旋涡。


今天的雨很好。一些小小的雷,还有闪电将白夜曝了一次光,切进我屋里,把我直到深夜才会出现的一点儿爱照了出来。只有这时,我爱闪电,爱给我带来了愉悦的东西,不爱该爱的。该爱的,我怎么都不会爱。


白夜很白,因为屋里很黑。我躺在床上,我病了,喘不上来气,深呼吸的时候左肩锁骨灌了气一样疼。疼了很久了,不论怎样躺着都无法呼吸。我疼得乐在其中,乐此不疲,不疼就深呼吸一下,继续疼。开始吃不下饭,无论吃什么都会有些反胃,不舒服。我猜想是因为我为了感动自己又再一次开始不吃晚饭而带来的恶劣后果,然后告诉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年,没理由现在情况恶化。我还咳嗽,但我什么也没吃,怎么会咳嗽,怎么会上火呢。


我只是普通的生病了。


每一分健康的减少就会使我更向往林黛玉式的心凉而死。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没有任何精神疾病。我甚至想好了,遗嘱信封里势必要添上一张健康证明,免得人们又无端猜测,给我添些使我不能放心的麻烦。


从那天回答了问题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这个事两极分化很严重,我一边想打破伤风,一边思考公证怎么做。刚才我在想我怎么能告诉世人我一事无成,假如我真的一事无成。这是一个悖论,证明我一事无成。这些日子我频繁地想到美好的片段,并试图告诉自己既然想到就不会出现。


写完这句话我很绝望。


我想了很久,用非常应试的方法告诉自己,自己的行为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给了自己正确答案,毕竟我招的兵买的马都是自产自销,圈地自嗨,画地为牢。我累了,这样做像给自己徒增烦恼,但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因为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在白夜独行。


风扇开着,竹子很凉,我在床上满头大汗。床脚有一杯蜂蜜水,是用玻璃盛着的,没剩多少。我拿起来,一饮而尽,从杯底看了一下这个黑白滤镜的世界。螺旋的像望远镜看到的世界里,白夜很白,像白天。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世界是黑白色的,白夜只是红色的而已。


我好累。


下一次生命,我希望我有我生活中没有的东西。我希望比他先离去,这样我就会告诉他,真正的离开都是悄无声息。我希望我并没有被家人不知不觉地利用。虽然我知道人与人归结下来都是利用的关系,但请你们至少像我一样演的像一点。我还希望我存在,我希望我说的话是存在的。


我希望能说真话。我用我过去里的十年说了十年的谎言。那一年我如梦初醒,说起了真话,却觉得真话并没有比假话更省心。坦诚很难,这个东西你不会有,而我也不能有。这是一次对心的折磨,扛过去也就是过去,扛不过去也只好如此。


我希望我遇到爱。我小心地撒网,爱稀薄又广阔,网住了悬崖边上的过客,于是过客们帮我整理好我的网离开了。我无法留下他们,因为我不希望他们留下。我的网太过脆弱,留下的人帮不了我。


好可惜呀。我还是不能告诉自己这又是为什么。


我的爱会随着最后一道闪电淡去,我又回到了黑白的世界里。那一瞬间我有些惋惜我的伙伴离开了,但我知道这惋惜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我已经不爱它们了。


彩色的世界,好重。信息太多了,我没有办法看得过来。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请让我将今晚忘了吧。我很累,看过了黑白的世界,又怎么会留恋世界上的彩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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